前段时间,我的工作好不容易闲下来,手里有点儿小钱,就文青的想去寻找‘诗和远方的田野’,于是便出去旅游了,谁知这一趟旅游,却让我差点儿没命,一路上发生的事,简直吓的人魂儿都要飞了!
奔赴西安
当时决定出去旅游后,我就百度搜索旅游地点,紧接着网页里便跳出了一个‘狐仙温泉度假村’,上面的广告语是:人活一张脸,树活一张皮,不怕长得丑,就怕不努力!狐仙温泉,泡一次,变美变帅一辈子!
狐仙温泉?这名字可够奇怪的。
老年间到是有的习俗,狐仙是民间五仙的之一,除了能保家宅平安,还能保佑后人品貌过人。
不过现在都什么时代了,当人是傻子,都没读过书是吧?这不是光明正大的搞封建迷信吗!
我正看着广告默默的吐槽,偏偏我有个兄弟老齐正好在旁边。
老齐这人估摸着是火气重,从青春期开始就一直长痘,到现在是满脸的痘印疙瘩,说真的,看着确实挺瘆人的。
他到现在都二十七八的人了,愣是连姑娘的手都没有碰过。有一回他鼓起勇气,说要去发廊里给自己,结果好嘛……人发廊小妹都觉得寒碜,不愿意赚他的钱,愣是以来大姨妈为由拒客,由此就可以想象,老齐那张脸究竟寒碜到什么地步了。
他一看这广告语,居然心动了,连忙看了地址,显示是在陕西秦岭一带的一个度假村城镇,那边都是搞温泉旅游的。
看了看报团价,不到两千块钱,他就怂恿我说去泡温泉。
我道:“我觉得我够帅了,不用泡。这广告语你还真信啊,跑那么远,到那山沟里头泡温泉,这不吃饱了撑的吗?再说了,真正喜欢你的妹子,是不会在意你的长相的。”
老齐闻言哀怨的看着我,说:“从小我爹妈就告诉我,长大了要好好赚钱,不然娶不到媳妇儿,现在我才知道,就算赚了钱,太丑了还是娶不到媳妇儿,你看我这满脸的疙瘩……你忍心兄弟我一辈子跟自己的右手过吗?”说完,便不停的对我软磨硬泡,这小子特别抠门儿,之所以非得拉上我,主要是为了那个二人折扣价。
我被他烦的不行,只得答应了,当即便报了旅行团,两人第二天奔赴西安。
山中遇险
到了西安,一上车我就后悔了,我们上的是一辆大巴,外表老旧,布满泥点子,内里一进去,一大股汽油味儿,混合着汽车长时间没有清洗所散发的异味儿,一阵阵传入人的鼻腔中。
报团价打完折,还不到两千块钱,果然便宜没好货,难得休假旅游,却没想到是这种糟糕的体验。
一边儿的老齐却是兴致勃勃,眯着一对儿黄豆眼在车里四处乱转,似乎已经在想象自己变成帅哥,左拥右抱时的美景了。
导游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女人,待人上齐后,便拿着个小喇叭,用带着陕西味儿的普通话说道:“咱们接下来就要去狐仙温泉村,车程八个小时,沿途一路都是美景,大山大河,秦岭横川,大家可以尽情欣赏。”
车子的环境虽然不行,但导游确实没有瞎忽悠人,陕西境内大山大河,巍峨浑雄,沿途的确有诸多美景,因此在车上到也不觉得无聊。
沿途行驶了五个多小时后,我们进入了秦岭一带的盘山公路,城市顿时远离了,极目四望,周围皆是大山,远眺还能看见涛涛的‘渭水’。
我们正欣赏着大山大河的美景呢,却不知怎么的,汽车突然狠狠的往前一推搡,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,紧接着便停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旅行团中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喊了一声。
皮肤黝黑的司机回答道:“车子出了点小问题,我下去修,等着,让导游给大家讲点儿故事。”说罢,那司机便拧了工具箱下去修车,导游怕我们无聊,便给我们讲故事。
这女导演看着黑皮肤、矮个头,土里土气的,但故事却很多,尽讲些狐仙鬼魅的乡野怪谈,绘声绘色的,还真让人听的津津有味儿。
我正听的起劲,感叹这女导演该去写小说时,外面的天空却突然乌云密布,说变脸就变脸,猛地响起了声声炸雷,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,而那司机却还在外面修车。
豆大的雨点敲击着玻璃,噼里啪啦的,女导游见此,就止住了话头,让我们自己待着,撑了伞下车去帮司机的忙。
雨夜惊魂
这雨下的着实有些大,电闪雷鸣,遮蔽了阳光,天地间昏黑一片,水汽蒙蒙的。
我有些担心起来,心说这种天气,在这盘山道路上开车,可着实有些危险啊。
足足等了十来分钟,却也不见那司机和导游上来,我正琢磨着这车是不是修不好,我们会不会被困在公路上时,眼角却突然瞥见,车窗外的公路上,赫然流着一道血水,正被雨水冲刷着,从前方,流到了我们后面的公路上。
我顿时惊的倒抽一口凉气,猛地意识到:在车前方的司机和导游,可能出事了!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多血流过来。
我首先联想到的是修车过程中夹了手一类的,但出血量这么大,肯定是很大的伤,怎么连个惨叫和呼声都没有?
想到此处,我立刻起身,朝着前方驾驶位走去,打算看看车前方发生了什么事。
待我走到司机驾驶位上,靠近车头往外望时,便猛地瞧见,这车头前方,赫然倒着两个人!
确切的说,是两具尸体!看那衣服,明显就是司机和那女导游,此刻他们却倒在地上,脖颈上空空的,脑袋赫然不知所踪,脖颈断裂的地方,正有鲜血突突的往外冒,被雨水冲刷着往后面流。
“啊!!”
我没想到会看见这种情形,乍一瞅见,惊得魂儿都飞了,吓的大叫了一声,双腿一软,整个人啪的坐到了司机的驾驶位上。
我、我是在做梦吧?
他们不过是下去修个车……头怎么就没了?
我这一声喊叫,却是将车里的其余人给惊吓到了,很快,靠近窗户坐着的游客,都发现了车旁两边冲下来的血水,一时间汽车里惊叫声此起彼伏,车里的人完全坐不住,别提多混乱了。
我们这个旅行团,人并不多,加上司机和导游,总共才十四个人。
除了我和老齐外,车上有两个漂亮的年轻姑娘,看样子像是女大学生;紧接着是一对儿老年夫妻,约摸六十岁的模样;除此之外,还有一家四口,是一对儿面目和蔼的胖夫妻,带着一对儿女。
另外一个单独的中年胖子,一上车就拿着平板看电影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穿着白体恤的年轻人,上车就塞着耳机,一动不动,一句话都不说。由于他模样长得俊俏,因此老齐一上车,就开始不停的冒酸水,不久前还暗暗跟我吐槽说:“男人长得帅肯定没出息,一看这小白脸就只能吃软饭,看到没有,他眼角还长了一颗风骚的泪痣。”说着,暗搓搓的摸了摸他自己的眼角,然后摸到了一颗痘子,顿时整个人都怂了。
这会儿几乎人人都在尖叫,就这个年轻人没有叫,因此还真让我有些刮目相看。
此刻我吓的魂飞天外,车上尖叫一声接着一声,老齐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,冲我大喊:“卧槽,许二蛋,出事了!”
混乱
我外号许二,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二,但请把那个蛋字去掉!这样我们还能做朋友!
被老齐这么一吼,我惊恐的心反而淡定了一些,双腿没那么抖了,当即离开了驾驶位往后跑,而其余人冲到前面,看到车头前的两具无头尸,反应简直比我更怂,叫声都快突破天际了。
这时我才意识到,自己还算是这车里比较勇猛的!
由于情况太过混乱,我不得不高喊道:“都别叫了!赶紧报警!”
之前看平板那中年胖子脸都吓白了,哆哆嗦嗦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头、头、头怎么没了?”
两个女大学生哪里见过这种场面,抱在一起都快哭了,反而是那一对儿六十多岁的老夫妻,到底是老年人,经历的世面多,此刻显得最为淡定。
我喘了喘气儿,脑子里也是一片乱,道:“我哪儿知道是怎么回事啊,可能、可能修车的时候,脑袋被机器给夹了?”话一说出口,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扯淡,这车子又没有发动,里面的器械安安稳稳的,怎么可能把两个人的脑袋,齐刷刷夹下来?
这时,那对儿老夫妻中的一人道:“别说这些了,先报警吧!”
我摸出手机打算拨打110,然而手机的信号不知何时,竟然成了零格,直接显示了一个红叉。
靠,没信号!
“我手机没信号,换你们的。”
众人都纷纷去摸自己的手机,结果没一个有信号的。
此刻大雨倾盆,我们的车被困在盘山公路上,车头前面倒着两具不知怎么死的无头尸,车旁公路上血水流淌着,手机又没有信号,这情形,简直可以去拍恐怖片了。
恐怖升级
我正急着呢,突然,其中一个短发的女大学生惊叫道:“啊,车门怎么打开了!”
众人闻着声儿侧头一看,果然,原本关着的车门,不知什么时候,竟然打开了。
而与此同时,我猛地发现,那个穿着白色体恤,戴着耳机听歌的年轻人不见了。我立刻意识到,很可能就是他在我们一群人惊慌失措的时候,自己打开车门下车了!
我立刻走到车窗旁边,往外眺望,果不其然,便见那个年轻人,不知何时撑了一把伞,正站在车头前方的位置,一动不动的,近距离的看着那两具无头尸。
我旁边的老齐倒抽一口凉气,说:“靠,这小子胆子够大,居然敢离的那么近!”说话间,那个撑着伞的年轻人弯下了腰,似乎在看车盘下面,这个位置,使得他的头和无头尸靠的很近,看的我顿时一阵头皮发麻,觉得这年轻人是不是有毛病。
而紧接着,他便朝车盘下面伸出了手,似乎在寻摸什么,不一会儿便从车盘下面拧出一样东西来。
我看见那样东西时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冒了出来,因为那年轻人拿出来的,赫然是一颗人头!
长头发,是那个女导游的人头!
人头上全是雨水,发丝黏在脸上,失了血的人脸,在雨水下惨白的跟一张纸一样。
紧接着,那个年轻人将女人的脑袋,放在了她的尸体上,又弯腰往车底下继续探,这次,他又跟着捞出了那个司机的头,顺势也放在了司机的身上。
我们车上的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这一幕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耳里只剩下哗啦啦的风雨声,眼里只有那年轻人哑剧似的动作。
片刻后,那人伸出手,用雨水洗了洗自己手上的血水,旋即打着雨伞上了车,他的裤子和鞋子都湿透了,神情相当平静,一上车,众人就下意识的后退一步。
医学生
那年轻人愣了一下,似乎想到了什么,最后道:“抱歉,吓到你们了,我是学医的。”
学医的?
难怪会这么大胆,大胆的都有些不正常了!
整个车的人都下意识的松了口气。
短发的女大学生咽了咽口水,问那个医生:“你、你刚才是去查看他们的死因吗?”
医生点了点,道:“是。”顿了顿,他微微皱眉,又道:“下去个人,跟我一起把尸体搬上车,有会开大巴的吗?”
老齐立刻道:“我会,我爸就是开公交的!”
医生道:“那好,你去驾驶位上准备着,所有的窗户都关起来,尸体一搬上车,我们立刻开车离开。”
那对儿带着孩子的中年夫妻当即反对,中年男人神情惊慌道:“不行、不行,那么血淋淋的尸体,怎么能搬到车上来,小孩子要吓坏的,我们应该在原地等警察来处理!”
其实我也赞同这个主意,现在是死了两个人,这是大事情,而且是莫名其妙死的,目前最好的办法,就是等警察来调查。
再说了,这儿是盘山公路,上来就没有调头的地方,要想离开,就得开着车继续往前走。
难道我们要带着这两具尸体,开着大巴,自己一路开到温泉度假村去?
我们一车的人,几乎都跟着反对这个年轻的医生,他顿时抿了抿唇,眼睛眯了起来,平静道:“大家最好听我的,因为我刚才检查他们头部的伤口时,发现他们的伤口,是被某种很锋利的东西给切开的。”
我道:“机械?”
医生摇头说:“不是,车前头没有可以造成这种效果的机械。”这话听得车里的人面面相觑,神情一个个变得极度不自然起来。
不是因为修车出的意外,不是机械,那么司机和那个女导游的头,是被什么东西砍下来的?
难道这公路上……这山林里……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?
老齐听到医生的话后,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,立刻高呼:“关窗、关窗,靠,真他妈活见鬼了!”
医生紧接着看了我们一眼,说:“谁跟我下去?”
两个女大学生自然是不动的,那对儿中年夫妇顾着自己两个孩子,也不动;看平板的中年胖子更怂,干脆装作没听见,将目光转向别处;到是那对儿年纪大的老夫妻里的老爷子说:“我跟你下去吧,你说的对,这地方可能不安全,先离开再说。”
我心说这不行啊,这老爷子背都驼了,我一个青壮劳力,我可不能学其他人犯怂啊。
于是我道:“老爷子你留车上,外面雨大,我和这位医生下去。”既然要搬运尸体,也就顾不得打伞了,我们二人下了车,直接冒雨往车头处小跑过去。
扛尸前行
一下车,冰冷的雨水就满头满脸的打了下来,乌云遮蔽了阳光,大雨滂沱中,远处的山峦都变得模糊不清,雨水不停的往眼睛里流,看东西都困难。
说真的,我连只鸡都没杀过,去超市买鱼都是鱼贩子杀好的,这会儿一来就让我搬两具血淋淋的无头尸,实在是太考验心理承受能力了。
但这会儿也是赶鸭子上架,我不上就得让一个老爷子上,这种事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干,否则别人不鄙夷我,我自己都得鄙夷自己。旁边的医生,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年纪,他都行,我怎么不行?难不成我比他差?靠,老子是最牛的!
男人,绝对不能说自己不行!
我走到尸体边上,大气儿都不敢喘,因为一喘气,那血腥味儿便直往鼻腔里冲。无头尸可真够恐怖的,特别是伤口断裂处,被雨水冲干净了血,就剩下白色的死肉和黄色的经腱,看一眼都让人浑身发麻,恶心的不行。
旁边的医生心理素质着实强大,一分也不耽误,到了地点,二话不说,直接弯下腰,将司机的尸体扛到了自己肩头,顺手抱住了司机的脑袋。
之所以是抱着,是因为这司机是男的,寸头,抓头发根本抓不住。
这兄弟还挺仗义的,将司机的脑袋夹在自己腋下,顺手将女导游的头也拧了起来,如此,我只需要抗女导游的尸身就行了。
别看他看起来斯文俊俏,但那扛尸体的利落劲儿,却真是让人目瞪口呆,仿佛抗的不是尸体,而是一床轻薄的被子。
那话怎么说来着?人不可貌相啊!
医生这么给力,我也不想被他比下去,当即抹了抹脸上的雨水,也不矫情了,一咬牙,将尸体跟着扛了起来。
在雨水的冲刷下,尸体已经迅速僵硬了,抗在肩上所传来的那种触感,简直难以描述。
就在我俩抗着尸体,打算迅速返回车上时,我眼角猛的瞥见,自盘山公路旁边的山崖下,猛地窜上来一个东西。
大山上的公路,一般都是一侧靠山,一侧悬空,悬空地有些落差很低,有些则是悬崖峭壁,非常危险。
雷魈
而此刻,那个东西便是从悬空的那一面窜上来的,那是个小儿般大的黑影,由于速度太快,因此我一时间根本看不清它长什么模样。
霎时间,我心中悚然一惊,心说这是什么玩意儿?
由于医生在前我在后,因此那东西一窜上来,便猛的从旁边朝我扑了过来。
有这两具离奇的死尸在,我早已经对周围的环境产生了极大的警惕心,哪儿会让那东西轻易得逞,它前脚一扑,我后脚便猛地往后退,与此同时嘴里大叫:“小心!”
我这么一退,那玩意儿扑了个空,整个儿趴在了公路上,定睛一看,只见是只浑身黑毛,像猴又像猩猩的玩意儿,四肢很长,前面的爪子长而锋利,如同刀子一般。
我霎时想到:莫非这两人的脑袋,就是被这东西给削下来的?不至于啊,这东西爪子虽长,但也不至于能直接把脑袋给削下来,人的颈椎骨,还是有一定硬度的。
那东西趴在地上,身量像个半大的小孩儿,车上的人看见这一幕,纷纷惊呼,那老大爷喊道:“是雷魈!快上车,这东西速度很快,捕猎先割头!”八成是老年人见识多吧,这老大爷一下子叫出了这玩意儿的名字。
雷魈?
我好像在书上看到过,这是山魈类,不过是山魈中比较少见的一种,速度相当快,总在雷雨天出没。民间传说,雷魈是山里枉死的鬼魂变化而来的,碰上雷魈,九死一生,绝对是倒了大霉!
那边儿医生已经到了车门口,听见话头迅速上了车,而我的前路则被那雷魈给挡住了。
大雨滂沱中,我咽了咽口水,抓紧了肩上的尸身,这一刻,我反而觉得她没那么恐怖了。
那雷魈反应很快,一击不中,又反身扑来,利爪如刀,看得人触目惊心。我此刻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,哪里能和它对抗,情急之下,便将肩上的尸体猛地朝雷魈抛了过去。
尸体毕竟挺大,而雷魈个头不大,所以被尸体一撞,顿时翻倒在地,我趁着这功夫,立刻朝着车门处狂奔,那医生站在车门处接应我,我刚到门口,便被他一把给拽了上去。
这一拉一拽间,车门迅速关闭,再一次扑上来的雷魈,一下子撞到了车门上,发出了砰的一声响。
老齐此刻已经坐在了驾驶位上,见我一上车,二话不说踩了油门,大巴车伴着轰鸣声,在滂沱大雨中朝前行驶而去。
然而,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这车本来就有问题,之前那司机没等修好,就死了,此刻车子虽然能动,走起来却是一推一搡的,再加上大雨倾盆,盘山公路险要,车子根本不敢开的太快,否则一个打滑,就得翻车跌入旁边的悬崖里。
老齐虽说会开大巴,但也不是经常开,因此技术并不纯熟,如今一大帮子人都靠着他,老齐心理压力巨大,一边开车一边紧张道:“你们别催我啊,一催我就急,靠,这车怎么跟公交车不一样,太他妈难开了!”
医生抹着脸上的水,安抚道:“不要急,安全第一,我们上了车,应该就没事了。”
只可惜那个女导游的尸身我没能搬回来,如今大巴的走道里,只放着那男司机的尸体人头,以及那女导游单独的一颗头。
就在二十分钟前,女导游还绘声绘色的给我们讲各种山野故事,却没想到一转眼,竟然就只剩下一颗头了。
那对儿中年夫妇此刻坐在最后面,看管着自己的孩子,不让他们看见前面的尸体。
由于尸体放在车门前方这一片,因此其余人也都是尽量往后走,一时间,前方的一大块地方,便只剩下我、医生还有驾驶位上的老齐。
外面那雷魈见我们的车开走了,急的嘴里发出一阵怪叫声,混合着雷鸣大雨,依然清晰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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